袁玠克制惊讶的神色,“……屈原的《离骚》。”她……连这都没有读过吗?
“嗯,齐玉啊。”
“嗯?”
“我还有个忙要你帮。”
“你说。”他竟有些期待。
“先不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安惟翎卖关子地笑,握了握他的手,起身跳下了马车。
她一个神龙摆尾跑了,留下车内袁玠一人苦苦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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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惟翎要去西北的事,没打算告诉郭樱和幺鸡,她只说自己要消失一段时日,请他们帮忙打理武馆和仍在施工的住宅。
王钊和孙正菁这些人,安惟翎先前从未与之打过交道。她虽然行事大刀阔斧,可在某些小问题上仍会睚眦必报,既然这几人诚心让自己日子不好过,那就好好回敬一番,也省得辜负人家费这么大劲整她。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动身去西北。安惟翎去京畿巡检司找了张存福帮忙。张存福如今位居闲职,整日里遛鸟打牌,好不自在。
安惟翎将他从牌桌上拽到一边,轻声把朝堂上的风波说了个大概,张存福一向看不惯这些背后使绊子的小人,当即怒得胡子冒烟,“哐当”一声把手里的鸟笼砸在地上,里头的虎皮鹦鹉吓得嗷嗷乱叫,随即大喊:“张存福英俊!张存福英俊!”
他脸色瞬间黑里透红,“嘿嘿……将军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