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答应得这样干脆,是那边令她放弃监视了吗?
鎏月的心绪有些复杂。
绵绵看着鎏月,几番欲言又止,然而最后还是说道:“奴家不知,为何会得公主这样厚待?”
“瞧你顺眼,觉你不该在那样的地方,况且,”鎏月笑笑,“我日后也不会去了。”
既已到这种地步,绵绵咬咬牙,决定问出:“公主是知道些什么吗?”
“噢?我能知道些什么?”
绵绵摇摇头:“是奴家在胡言乱语,谢公主大恩。”
“回去收拾收拾,会有人替你处理的。”
绵绵点点头,在临走时突然又对鎏月道一句:“公主,没事的。”
绵绵算是在暗示自己将会平安,鎏月若不是性子在外人前还算沉稳,定会在此时惊得目瞪口呆,让人全看了去。
幸得她还能稳住,淡声道:“你自然没事。”
绵绵一怔,随后笑着点点头。
凤鸣楼受的伤,终究不是白受的。鎏月敲定主意,决定先对付另一个。
她立即给周明逸传去密函,再拿着那□□神箭手画下押来的秘密罪诏,去了翰林院。
鎏月很清楚林苑会在什么时候到这个地方,来一趟便是为了逮人。
越是重要的事,就越不能在隐秘的地方见面,最好还是公家的地。
貌似坦荡就够了。
林苑到了。
鎏月懒得绕弯,开门见山道:“我有危险。”
“有人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