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月的眼神有些朦胧,然而语色清醒得很:“借酒浇愁,不烈还怎么浇啊?”

林云姝微微扬起唇角,道:“来之前还在害怕你会借着酒劲凶人,还同蓉儿说不愿来,看来是我多虑了。”

“你都这样笑我了,不凶还真说不过去。”

“既然你都醉了,那我也说句糊涂话,你哪里舍得?”

鎏月笑出声来,轻抬葱指对她虚点几下:“我还真喜欢你这侍宠生娇的劲。”

林云姝转手就把鎏月杯中剩余的酒倒掉,换上自己带来的甜酒:“尝尝?”

鎏月接过时,道:“你也不问问我为何发愁?”

“待你心情好些再问,否则若戳你心窝子,待会又该酗酒了。”

鎏月仍旧是笑:“我明白了,等回我寝殿时再说。”

林云姝在片瞬间就明白过来鎏月这是酒醉都不忘调戏人,有些发窘,无奈这种时候又不能呛回鎏月,只能闷闷地倒鎏月的烈酒来喝。

她饮不惯,可酒液又滑落得太快,结果连连咳了好几下。

鎏月索性把林云姝的酒杯收回;“别学我,这可不是好东西。”

“那你喝得可欢了。”

“好好好,以后不在你面前畅饮了,免得把你也给带坏。”

鎏月让人把酒收起时,也不忘仰头饮完林云姝带来的甜酒。

末了还笑道:“皎皎的心意,一滴都不能亏待。”

林云姝白了她一眼。

鎏月招招手:“过来。”

“都蔫成这样了,还想欺负人?”然而林云姝说着,身子还是往鎏月那边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