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月沉吟一会,道:“仪华殿这一个月来过得如何?”
“陛下的确没有踏入仪华殿,据那边的人说,曦妃娘娘过得也算是有滋有味,毕竟她手巧,闲时侍弄些花草,加上写写画画什么的,偶尔又学做好吃的,也得亏她背后是林家,在这宫里即便没有恩宠,日子也能打发得还不错。”
鎏月想了想:“是该解星象了,否则陛下得疑心。”
“明白。”
“还有一事,”侍女继续说,“今儿一早,便听到瑶姬儿嚷着在宫里待得闷,所以殿下是否要”
鎏月:“她既想出去,那我便带她出去,有什么难的?”
鎏月说完后,脑海中情不自禁地浮现出平康坊那位绵绵的身影。
绵绵那块掉落的手帕是有何魔力?记挂之余心中尽是不安。
直觉告诉鎏月,自己和绵绵绝不是仅有一面之缘这样简单。
瑶姬高兴得很,在鎏月到偏殿来找自己的时候,几乎是要整个人挂到她身上。
鎏月不禁嗔了她一句:“没规矩。”
“殿下宠着,要什么规矩?”瑶姬越发的娇矜。
鎏月只好作罢,慢慢将她扯离自己:“想去哪?”
“这次出去定不喝酒了,上次不过在茶楼里小饮几杯,一睁眼竟在宫里头了,哪还有什么劲?”
“不喝酒还有什么意思?”鎏月毫不心虚。
瑶姬略一扁嘴:“妾侍奉殿下喝就好。”
鎏月和瑶姬出去的时候,不自觉地绕了那条会经过仪华殿的宫道。
然而今日的仪华殿似乎有些不同,往日冷清是冷清,却不像现在看到的毫无“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