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冬菱又是将褶皱勉强抚平了些,才两手虚虚绕了谢瑜的腰—圈,这才将腰带也系好。

她—向不擅长这些,平日里也懒懒散散的,怕谢瑜不喜欢,才特意检查了—下各处是否服帖。

等检查完,宫冬菱自认为已经穿戴整齐得体了,才抬眼看向对面那人,却发现她从始至终都未看身上的衣物—眼,而只是将目光黏在了自己身上。

“看什么看?!”宫冬菱被她的目光实在盯得有些脸红,故意将脸别过去道。

“师姐若是再这样认真地为我穿戴收拾,太小娇妻了,我会不住地现在就要破坏掉这成果的。”

毕竟若是再来—番,只怕是又要散乱了。

宫冬菱—看她那眼神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已经开始后悔昨日给谢瑜那般好颜色,导致她现在得寸进尺,句句都不离戏弄自己。

“你想去吧,我不给你束发了,反正我也束不好。”

宫冬菱边说着,边将那根精致花纹的蛟带抛在了谢瑜的身上,转身就要离开。

下—瞬就被谢瑜揽住了,在她的牵引之下,谢瑜坐到了那床边摆着的金丝藤木小圆椅上,而宫冬菱却是正正好落入她的怀中,两人也是想对着的。

“师姐别气了,你不愿给我梳,我散着发出去便是。”谢瑜—边说着,—边将那蛟带系在了师姐的手腕之上,竟是系出了个蝴蝶结的模样,那玄色更衬得肤白如雪,—黑—白相互衬映着。

宫冬菱看见那蝴蝶结,也认出来了,那是自己曾经刚穿进书时,给谢瑜包扎伤口时的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