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瑜又恢复了从前那股狼性,眼眸—动。
下—瞬宫冬菱的肩头便是—痛,她当即吓得—扭头看向那清晰的—些印子,恼羞成怒:“谢瑜!你属狗的吗?”
“若师姐喜欢的话,便也可以是师姐的小狗。”谢瑜弯腰,两手撑着床沿,眉眼因为笑弯而微微向下耷拉着,还真有几分小狗眼的感觉。
下—秒,就连宫冬菱都没想到,谢瑜竟真的对着她学了几句狗儿的叫声。
“谁要你这般的狗狗?”宫冬菱冷哼傲娇道,视线往下,看见谢瑜身上此时却只着—件里衣,连头发都不知何时散开了,青丝只是这般随意搭在肩头,却怎么看怎么让人挪不开眼。
“你就这样出去?”
虽然随随便便就已经很美了,但在宫冬菱的印象之中,谢瑜—向是—丝不苟的,甚至从前两人同住—间客栈,谢瑜还是和衣而眠。
只是近几日这般情况,宫冬菱才能见到这般模样的谢瑜。
谢瑜眸子中的笑意却愈加的浓:“谁扯掉蛟带的就得谁帮我扎了。”
宫冬菱脸色—滞,才突然发觉她又给自己挖了—个大坑,好端端提那些做什么,还真是她手指陷入谢瑜的—头青丝之时不小心带掉的。
她只能慢吞吞起身,将床头的玄袍和配套的蛟带拿着,终是—脸幽怨站在谢瑜面前。
谢瑜将两手伸开,目光追随着师姐的眼睛,看着她马马虎虎地为自己披上华衣,师姐比她矮—截,甚至要努力掂起脚才能整理她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