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千万不要轻易就想入极端。
楚王轻声应了一句,又指着墙上珠子道:“它们未嵌入墙体,只托在盘中。往外逃,需要银子,随手摘一颗两颗即可。”
此室陈设简陋,布置古板,眼前并不通道,哪来的逃生?
他行至中央,往右走了三步,再后退一步,再往右两步。地砖大小显是特制,一步一砖,走完已贴近屋侧,他抬手去推墙体。
“三一二,不可跳步,否则推不动,出口在这处。”
他话音刚落,严丝密封的墙体倏地分开,露出一条两尺余宽的通道。
通道长且幽深,范咏稼觉着有些害怕,拉住他,小声道:“不进去了吧。”
楚王将手抬到方才那处,那墙体又迅速合上。
“好。这途中有分叉,左行出口是城中一处小宅,右行是城外。行走半日方可见天,得闲了咱们再偷溜出去玩。”
范咏稼不想走,是心慌,总觉着试走逃亡之路不吉利,摇头道:“先出去吧。”
楚王又领着她往回走。
范咏稼怕他多想,主动和他说起方才想起的某事:“我在那思过庵做过一回饼,那庵子小,厢房局促,柴房和厨房却十分宽大,这有些……不寻常。会不会也有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