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一听有戏,又是欢喜又是着急,“老六,你连我都信不过吗?我是你亲四哥啊,咱两谁跟谁啊。往常我没钱的时候,是不是一口唾沫一口钉,说借了没得还就没还。”
范咏稼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您那叫厚脸皮,不是言而有信。
楚王嗤一声,眯着眼睛唤:“来人。”
溪边又进来候命。
“你领着老四去取了那东西,跟紧了他,东西不能离眼。再带几个人。”
溪边垂眸,应道:“是,梦桑、梦松、梦桃、梦槐眼下无差事,我叫她们几个跟上。”
楚王眨眼,溪边安心退下。
秦王还待要客套几句,楚王已经很是不耐地道:“滚。”
秦王抬手耸耸腰带,欢欢喜喜道:“得咧,我这就走。谢了啊,六弟。”
范咏稼不确定秦王是不是会功夫,耐心等着人走了半柱香的功夫,才说:“多谢王爷。”
王爷叫溪边大人守着玉,是为着差事,示意带上梦桃,却是为着蕊儿。
有梦桃在,她能多安一份心。
楚王走到她身边,翻了一页她正在看的《山海经》,状似不经意地说:“夜里,你叫她过来歇一晚,明儿,不便相送。”
范咏稼懂,明天只怕要收线抓一波人,她们去了,动静太大,肯定是不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