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跟到东又跟到西的阿土依旧兴奋不减,听到“坐”就坐,听到“伸手”就伸手,但是对教鞭的恐惧让它更不确定该伸左手还是右手。
结果教鞭却不是落在它身上的,而是落在比它更乖巧且执行力更高的季鹤闻的手心。
啪——
轻轻一声,力度并不大,季鹤闻连手都没缩,阿土却被吓跑了,江楹川瞥了一眼,还是专注眼前班主任对迟到又旷课的刺头学生的审问。
“交代一下为什么上课迟到。”
“报告老师,我有社团的事要忙,我是社长。”
班主任江老师显然认为课业更加重要,她抬高了声音,厉声道:“你知道全班都在等你吗?一个人就是一分钟,四十个人就是四十分钟。”
她搬出了从小听到大的说辞,季同学也是听得耳朵磨出了茧,并不轻易就范,把刚刚还吓得跑远转眼又不长记性跑回来的阿土搂了过来,指了指自己和阿土,“老师,我们班总共就两个人。”
回起这两天孤独的遛狗时光,阿土胡乱跑,现在长大了力气也大,她一个人都快拉不住,眼下季鹤闻还不服软,江楹川更是气极,“对啊,你知道你的这位同学每天都在等你吗?等的上课都频频走,我都得私下补课。”
“老师。”季鹤闻连忙就要上去帮人顺气,却又被严厉的眼制止住,她只好继续乖巧又煎熬地坐着,但是嘴上为自己谋的福利却半点不落,“你不觉得我也缺了点课吗?得好好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