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得很。”她又将一旁明天开会要用的资料挪到了面前。如果今天的已经完成了, 那她可以提前为明天做准备。
可是江楹川却似乎并不赞同,她咬牙切齿地丢下一句“那你好得很。”就挂了电话。
季鹤闻看着突然被挂掉的电话,几乎可以象到那头的人是如何的气急败坏,等到她听到身后车辆传来的不耐的喇叭声,才意识到自己又认了输, 而这条路也是真的堵。
其实本来两人也没什么大矛盾的,无外乎那些相处久了而产生的小毛病,谁都有自己的理,谁都不愿意服输,但是这种僵局似乎要在今天被打破了。
堵车的时候,季鹤闻有充裕的时间来思考如何缓和两人的关系,她不能再一个人睡楼下房间了。
好在,今晚,江楹川从她这收回了楼下房间的暂住权。
季鹤闻没到那条路能堵那么久,久到她刚订的鲜花都送到了,她更没有到一回家就能看到穿着教师制服的江楹川。
她上过学也见过季语彤的老师,公立学校的老师并不穿制服,江楹川身上的这种明显就是……
江楹川没有错过季鹤闻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艳和偷偷蠕动的喉咙,她托了托眼镜,一步一步走到呆立的季鹤闻面前,轻松地夺过她手里捧着的黄玫瑰,勾着她来到了沙发前。
在偷看到江楹川轻嗅黄玫瑰的动作后,季鹤闻变得越发像个任人摆布的木偶,她乖巧地在柔软的沙发上坐下,抬头,目光不自觉地追随。
江楹川放完花,一回头就看到了季鹤闻露骨地快要吃人的目光,起这人这两天还跟她怄气故作冷漠,她的心又硬了硬,拿着伸缩教鞭,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季鹤闻,坐好,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