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人家都要送自己回去了,白嘉年觉得还是给陶鹿因点面子,夸奖,“商姐姐这个戒指在哪买的,好有质感,应该挺贵的吧。”
“我也觉得漂亮。”陶鹿因笑眯眯地跟她讨论起来,白嘉年作为唯一捧她场的人,这些话听了差不多有四五遍了,都听腻了。
白嘉年眨了下眼,换个方向,“那学姐,你给商桉姐姐买的什么戒指?”
陶鹿因顿住了。
白嘉年猜,“难道没买吗?”
陶鹿因整个人呆滞了几秒,停止了疯狂晒戒指的行为,慢吞吞坐回座位上,没听见似的,“刚刚组长在会议上说了什么来着……”
当天晚上,把白嘉年送回学校,只剩陶鹿因和商桉在车上,陶鹿因几次看向驾驶座上的女人,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说。”商桉说。
陶鹿因根本没法说。
她要怎么说。
姐姐,我想给你买个戒指,但我的工资卡在你手里,你能不能先暂时还给我,让我去给你买戒指?
买戒指应该是个很有惊喜感的事情,这样不仅没有惊喜,说出来还有点难为情。
陶鹿因有点后悔,她当时怎么就脑子一热把工资卡给了商桉呢?
而且她现在也没有小金库。
这可咋办。
就这么一直愁着,陶鹿因总忍不住偷偷瞅商桉的手,她现在不仅没钱,连女朋友手指尺寸具体是多少都不知道。
某天中午吃饭的时候,陶鹿因再次看向她的手,想象着以后这只手戴上戒指的模样,可能是盯得太过赤。裸,被商桉察觉到,眉梢轻挑,“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