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鹿因丝毫不畏惧,像个乖巧好学生似的,不仅把答案答出来了, 还顺着这个节点往下延伸了好几句, 颇有种要抢林望泽主场的意思。
偏偏人家讲的还挑不出什么纰漏,甚至林望泽听着还想给她鼓三声掌,“说得好!!”
林望泽脑瓜子有点疼, 会议结束后,给她开了个小会,“陶组花,那个啥, 我非常理解你现在的喜悦和激动,但工作上还得严谨一点吧,你那个破戒指到底有啥好看的——”
在陶鹿因眼神下,林望泽把破字去了,“戒指看多了就不新鲜了,你说是吧?”
陶鹿因指尖摩挲着戒指,弯唇,嗯了一声。
林望泽瞬间毛骨悚然,还没见她笑得这么温和过。
陶鹿因语气更柔,“但戒指这个东西不论新不新鲜,反正一辈子也就戴这一个。”
她说着装模作样叹了口气,有点遗憾的样子,“还没戴过第二个人送的戒指呢。”
林望泽:“……”
陶鹿因在组长那儿秀完还不够,又回到工位上找白嘉年,她戴着戒指的无名指敲了敲白嘉年的桌子,“刚刚会议内容记全了吗?”
“全了。”白嘉年说:“我一会儿整理好发给学姐。”
陶鹿因嗯了声,没走。
白嘉年眼神钉在电脑屏幕上,就是不看她。
三分钟后。
白嘉年余光瞥见陶鹿因还没走,在手机上跟人啪啪打字聊天,没一会儿,陶鹿因问她,“小白,你下班后去学校还是回家,姐姐一会儿要来接我,可以顺道把你送回去。”
白嘉年说:“谢谢学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