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不到痛一样,纪岑安摸进水里,抓住南迦的脚踝,非要帮忙揉按。
南迦仍然抗拒,双手扶在浴缸边缘,收收腿,脸上的表情未有半分动容,嗓音冷冷的:“用不着你,松手。”
纪岑安满不在乎,回答:“洗完早点休息。”
推拒不了这份“好意”,只能受着,没有另外的选择。
浴缸里的水晃荡,往外溢出些许溅落在地,弄脏地板,也将纪岑安的裤腿沾湿。纪岑安光脚踩在上面,不介意这些,径自按摩完了才收手,放开南迦。
按一按确实好受些,至少没那么僵酸了,也没那么累。
无论情愿与否,南迦最终还是坐在那里不吭声了,没多久又起来,任由纪岑安给自己擦水。
真正躺下已是后半夜,到了床上,双方休战消停,纪岑安搂抱着南迦,贴在她背后。
这会儿省心了,不似早些时候。
“明早也走不了,还有人在,什么时候能离开,赵启宏会上来接你。”南迦说,面朝窗户的方向,折腾一整天够乏了,不想再转回身看纪岑安的脸。
纪岑安老实安分,应道:“行。”
薄薄的被子底下,两具柔软的身体依偎贴合,近距离黏着,都快不分彼此。
闭上眼之际,南迦试着拉开缠在腰上的胳膊,但没能成功。背后那位不自觉,推不开。
山庄里别的房间同样清净,灯火逐渐熄灭,主人家和客人们都各回各屋,慢慢归于安宁。
对面房间,老太太早已睡熟,从一开始就没听到任何奇怪的响动,到呼吸匀称时也未能发觉反常。而隔壁屋子,那里歇着的是南玺平和南母,夫妻俩对这些更是不敏感,都没察觉到旁边多了一位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