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就凑过去了,江愉黏黏糊糊的挂在牧云行身上,任由牧云行嗔她弄撒了水杯。
“我又见到有人表白你了——你可是我们表白墙的常客。”
说出来是吃醋的话,言语里却全是笑意,老师是很多人爱慕的对象,这种爱慕不拘泥于爱情。但是谁有知道呢?谁知道在这样的晚上老师拥她入怀?谁知道老师银色手链的含义?谁知道她尊为师长却金屋藏娇?
牧云行往后靠,倚在沙发上看她。
“都是小孩子……”
“怎么不当我是小孩子?”
“哇,”说到这里牧云行觉得是江愉在耍赖了,她拍拍旁边的沙发,“下去,乖小孩不坐大人腿上。”
江愉摇摇头,但是她想起点别的什么了:“你今天是不是满课来着?”
牧云行点点头,这下子江愉听话了,麻溜的自己坐在一边。
其实牧云行不累,至少身体上不累,最近的课也用不到她下水,就是上课这件事本身做多了会枯燥点,连带着声音也很沙哑些。
“你累吗?”她反倒怜惜的摸摸江愉的头,“这两天见你都憔悴了。”
“有吗?我舍友还说我气色好来着。”
“气色?”牧云行好笑道,“你们都这么夸人的?”
“她们搞怪……”
江愉是忍不住凑过去的,她知道牧云行累,所以干脆申请道:“我给你捏捏肩算了,最近练了一手好手艺。”
牧云行也不推辞,把腿盘上来背对着她坐好:“最近练得?谁教的?”
“高鹤,我们竞赛队里那个学经管的。”
“嘶——”牧云行疼的拧了拧身子,“就是那个高个子?他有个一米九吧。”
“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