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行都回答的很好,这个流程过的很完美。
“你都不如不跟我说,”谢乔不知道为什么感到疲惫,蔫蔫道,“我肯定老想给你哥说。”
“我去,这可不比以前啊,”牧云行严肃道,“这可不能说,我告诉你就是想好歹拉拢个你,以后稍微轻松点。”
“嚯,以后?”听到这两个字时,谢乔甚至有些恍惚,“能从你嘴里听见这俩字儿可不容易啊。”
牧云行耸了耸肩:“目前还是高兴的,又不用避讳什么。”
谢乔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可她的表情没有半点赞同之意。
她只是低头搅拌沙拉,叉子插进水果,她觉得自己莫名变得冷静,或许人们在经历心情的大起大落之后都会如此吧。半响,她说:“亏我以前还觉得你心里有数……”
牧云行确实心里有数,只是只在某种程度上奏效,因而她从不敢说自己是个守规矩的人。
“还真挺吃惊的,”谢乔顿了顿,仿佛在赞同自己般重复道,“你这回真的吓到我了——学生诶。”
她这话在牧云行听来带了点责备的意思,牧云行迎上她的目光,诚恳道:“你没有被她用那种眼神看过,才会觉得我不可思议。”
你没有见过那样的一双眼,干净澄清到你觉得能配得上所有美好,从你的手里孵化出来,推着她往前走,她却转过身来说“老师,我喜欢的人就是你”。
那是一种让人忘记秩序的感觉,江愉是一只诡计多端的狐狸。
小狐狸。
“嗬,”谢乔移开了目光,“改天一定带我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