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行看她一眼,把手里的东西放进厨房:“我以为家里进贼了。”
江愉确实是没打招呼就来了,这件事说来牧云行都习以为常——
不仅仅是习以为常,一定程度上这就是牧云行亲自惯出来的习惯。江愉帮她接了杯水,放在茶几上的时候故意撞出声音来。
或许是运动员的习惯吧,牧云行在哪儿都离不开水,在学校也总端着保温杯到处走,回家了更是要先来杯水。
她脱了大衣之后坐过来,自然而然的端起茶几上的杯子:“竞赛怎么样?”
江愉笑了笑,现在她已经不会拍着胸脯说绝对没问题了。
“还行,很顺利。”
江愉这两年的改变牧云行看在眼里,她本来就不是一个孩子气的人,这两年的沉淀让她更显的少年老成了。
不过这倒也无所谓,江愉永远是江愉,在牧云行面前总还是那年夏天的少年。
牧云行按开了电视:“待在书房来着?”
“嗐,之前说的那个项目,还剩点数据要搞。”
“嗯……结束了?”
江愉笑起来:“你回来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