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到最后梦想都变成空谈,大学里基础学科一招那么多人,剩下的甚至还没有离开的混的好。
但牧云行就是相信她,相信江愉这句话,然后把她揽入怀中,这时候手心已经暖热了。
她相信这里是科学家的摇篮,相信命运不会辜负江愉,江愉也不会辜负理想。
江愉睡懒觉了,牧云行刷着牙倚在门框上,看着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人——夏凉被下面明显的一个“大”字的轮廓。泡沫就要流下来的时候,她快步回了洗手间。
说来也不算懒觉,牧云行把鸡蛋放进蒸锅里,要计时的时候才发现只有七点钟。按照江愉的生物钟,距离她起床大概还有一个小时。
牧云行从很久之前就养成了几乎不可动摇的生物钟,没办法,以前调侃体中的日子就像监狱,现在则是监狱后遗症,调整不过来。
一切都安静且正常,锅子发出“叮”的一声响,牧云行去了卧室。
江愉已经醒了,坐在床上双眼惺忪。牧云行走过来的时候,她瘪着小嘴说:“你生物钟真的好准啊。”
牧云行笑了笑,在她身边坐下了:“还不起床?”
“马上——”
江愉似乎有话没说完,然而这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
让两个人始料未及,对视的时候,江愉清楚的看见牧云行眼里的诧异。
或许是侥幸心理吧,敲门声连珠炮一样,牧云行小声问:“不会是你订的什么东西吧?”
江愉很想说是,但她确实什么也没订。
她只能摇摇头,两个人接受了这个现实——有人来访,然而江愉就是秘密本身。
江愉起身就想逃,牧云行按着她:“你去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