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黛这说话大喘气的功夫着实把沐清徽吓了一跳,她长长舒了口气,竟是有些没有来的高兴,嘴角在不经意间上扬,问黛黛道:“那……他去楚怀义的别庄做什么?这么冷的天,他去偷窥什么?”
“那我哪知道。”黛黛阴阳怪气地回了一句,戳着沐清徽的心口嗔道,“笨死了。”
想起自己在别庄里对君九倾“投怀送抱”的那一幕,沐清徽羞得无地自容,但在当时当刻,在以为一切将要不可控制的时候,见到了君九倾,她确实在瞬间就彻底安了心,好像只要躲进他怀来,就什么都不用怕一样。
某种情愫隐约在沐清徽意识里生长,违背了她从懂事至今的认识,但又仿佛是在情理之中。
就这样胡思乱想了一晚上,沐清徽直到天快亮才睡着,睡醒时已是第二天日上三竿,君九倾都办完事回来了。
沐清徽去找他,两人在书房里谈话。
“剑诀心法我都记住了,可以马上默写一份出来。”沐清徽道。
“不用,你记住了就好好练吧。”
“什么?我练?”
“子婴教你的多是外功剑招,你过去练的内功和如今的功法并不相配,如今这万剑门剑诀心法正合适。再说,本就是你自己得来的东西。”
沐清徽满脸诧异地看着君九倾,一时间不知如何接话。
“怎么了?”君九倾问道。
“你第一次跟我说这么长一串,我有点不适应。”沐清徽顿了顿,“这剑诀心法是黛黛的东西,我还是物归原主的好。”
君九倾知她性格里总有这份古板,懒得与她争辩,反正结果都是一样:“多此一举。”
“对了,你来云州处理分坛的事,有没有跟秦舒峥碰上面?”不知怎的,沐清徽并不敢在君九倾面前提秦舒峥,可她又实在担心,这才没忍住问了出来。
君九倾冷哼一声:“你是想问,他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