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气喘吁吁停下来,问好点没。吴邪说丫头你真是妙手回春呐我感觉好多了,不过可能运动一下出点汗会更好点。
我说可你不是洗过澡了吗,那你自己做俯卧撑吧。
俯卧撑多没意思,吴邪拉住我,你是不是胳膊没劲了?
我点头。
然后意识到不妙。
之前几年吴邪就是蛇精病,有时候他甚至故意让痛苦和快感并行以刺激神经。
就像吸了费洛蒙后浓烈的仇恨会和现实中的-爱-/欲-发生化学反应一样。我也是由此猜出自己过去可能是个汪家人的。
他拉我,我象征性挣扎了两下,觉得自己确实没劲了,就瞪他,说老吴你悠着点吧。
吴邪道,你累了就别动嘛,算我回报你行吧?
循循善诱,不愧是老油条,靠这骗了不少小朋友吧?
如果超级坚决地推开吴邪,他肯定会一脸失落地当蘑菇然后在四叔看傻子的目光里做两百个俯卧撑。
但是谁让他是吴邪呢?
事后我躺在床上,某一时刻突然想起来觉得有点不对劲。
因为吴邪虽然不是身体素质很好,可他体质还是很不错的。
以前就算是作为一个普通人闯鲁王宫下西沙都不见他感冒咳嗽,理论上不至于一次头发没吹就头疼。
不会是这些年终于把自己耗出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