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看着无名一听好松了一口气。
“哦……我懂了,季子雍你们都是江弈安的跟班是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假意留在釜川门、最后把釜川搞成这样也都是他的主意!”
无名一听:“也不是,这你就不知道了,这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
顾渊:……
“说,不说你俩给我把伙食费留下马上滚出去。”
“咳咳……”无名清了清嗓子。“那、那你听好啊。”
中秋后,无名带着伤回到青罗宗。
“哥,那并蒂莲如今在你手上,看釜川今日的势头,她们势必还会过来抢。”
无名一听也沉思起来。
萧暮笛那天夜里受了伤,短期内定不会来,可以后确实说不准,问题就是以后怎么办?郑齐现在还没有下落,釜川那边也毫不清晰,可以说宣州此行没有一丝进展,如果再不搞清楚郑齐是死是活,青罗宗必定会陷入难测。
无名沉默着坐在木椅上,无崖看着他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哥……”
“你说的对,并蒂莲就是个烫手的山芋,但没有它还不行,这九境不搅一搅脏东西总是沉在下面浮不出来。”
“哥你的意思是……”
“我们就物归原主就好,有帐让他们自己算。”
无崖沉默着。
“弟弟你想打马球吗?”无名神色一亮。
几天后,曹殊、无名、撸着袖子在长生门打了一场马球。
季子雍举着杆子骑着马得意地看着对面满头大汗的曹殊和无名。
站在一旁的左景和右竟看到长生门连连夺冠,抱着季晏如兴奋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