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殊笑了笑:“那日倘若我曹殊在场,谁是谁非一眼便可定夺,也由不得你在这里满口胡吣。”
“住口。”曹璞声低沉着声音。
“万事不过是一朝一夕之间的事,何必争来争去伤了和气呢?”萧暮笛突然开口。
季子雍道:“黎北君切莫低看自己,这方面我们几门倒是远不及你。”
季子雍这句话一出口,一下子就把萧暮笛撇在了所有门派之外。
“所以啊任掌门,你口出恶言,要自罚三杯才是。”无名插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让那位任姓掌门难以推辞。
“哈哈哈哈哈!”任掌门笑道,“开个玩笑,不过是我们切磋切磋罢了,可千万别扫了黎北君的兴致啊。”
说罢,他身边一个随从给他斟满了三杯酒,就在斟第三杯的时候,酒壶就空了。
任姓掌门瞪了他一眼,这第三杯不喝克真的就是不给在场人的面子了。
那人一惊,连忙颤巍巍地走下台去,刚走到季子雍身边,他手上的酒壶一滑,酒壶就这样从季子雍头上摔了下来。
季子雍一个皱眉抬头,立马惊呆在原地。
☆、转机
顾渊看着他是难以置信的震惊:“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你走吧。”
顾渊看着江弈安脖子上的刀,他知道他彻底没了办法,顾渊坐下去,江弈安见此翻身起来转身拉好衣服头也不回地就走了出去。
江弈安走后,顾渊低头看着手上被自己扯碎的衣服,紧紧攥着拳久久抬不起头来。
众人左右交谈,直到江弈安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