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顾渊转身就拿出一件氅衣披在了江弈安身上:“夜里凉。”
就在这时,季子雍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江弈安理了理氅衣无奈:“叫方小棠找人过来接他吧。”
江弈安一纸飞鸢过去,不过片刻纸鸢又飞了回来。
“师姐说了什么?”
江弈安道:“没说什么,大概意思就是她不想管季子雍了,让他爱睡哪儿睡哪儿。”
两人并肩走着,两人走到房前,顾渊还没开门,突然江弈安感觉自己眼前一黑,一下子就跌进顾渊怀里。
顾渊抓起他朝他手被一探,才发现江弈安冷地冰凉,他连忙带着江弈安进房里,江弈安躺在床上又缩成了一团。
不对啊,现在应该还没到午时啊。
顾渊抬手为江弈安疗伤,等江弈安稍微舒展些,他又跑到厨房给江弈安煎药。
一碗热汤下肚,江弈安还是冰冷异常。
“弈安?”顾渊轻声道。
江弈安微微抬眼看着他,“你是不是吃多了酒?”
江弈安一笑:“胡说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这蛊……”
“我不是说等你……”
“去八重观。”江弈安轻声道,“胡地仙可以帮我拔蛊,明天我便启程。”
顾渊点点头,直到江弈安入睡,顾渊还是难以入眠。
这些天,顾渊发现江弈安体内的蛊不仅没有转好,反而好像更加恶化了,夜里他躺在江弈安的身边就可以听到他轻微的隐忍声,他知江弈安是因为他在才这般忍耐,所以他越发觉得亏欠江弈安。
八重观,若是真的能够祛除蛊毒那该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