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向江弈安告告状,他自己师弟上课不好好听课尽想些不正经的……”
“哎……想当初是俩师父带着我跟江弈安一起上课的,后来俩师父找借口不上了,就剩我跟他,再后来,他也找借口不来,现在就只剩我了,哎……”
季子雍想知道,他们三个哪来那么多借口,不想上就直说。
“劳模,”顾渊拍了拍季子雍的肩膀,“今晚我让师姐好好犒劳犒劳你这个劳模。”
“今晚?为什么是今晚?”
“你不是说你要给我师兄补一个接风宴吗?”
季子雍静置在原地,片刻后:“哦、哦!我忘了。”
顾渊凑过去:“嗯……御龙饮我从长生殿搬了两坛,够你喝了吧?”
季子雍咽了咽口水:“等等,你怎么知道长生殿有御龙饮?”
“师兄前天告诉我的,他说你喜欢把御龙饮藏在长生殿。”
晚上,几人趁着长沅不在又把十七殿摆得美食玲珑,季子雍还没进殿,就闻到御龙饮那种让人难以自拔的清香。
“你干什么!还不快点儿。”方小棠朝季子雍吼道。
季子雍不以为然,径直朝站在一旁打酒的顾渊走去。
“我看看。”他伸长了脖颈。
“不必看了,那天我从十七殿出来后就没开封,喏……”说着顾渊用下巴指了指地上的封坛泥。
“江弈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