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一听笑了笑:“你倒是聪明,刚刚我跟你不过一招,你又怎知我与你不行?”
江弈安微转过上半身,侧脸对女子说:“行不行不是我说了算,更不是你说了算,但如若你真要以现在的实力跟人切磋,别人想打败你也不过一柱香,”他又将头转过来了一些,冷眼看着女子,“只是劝告,当然你也可以不采纳。”
女子快步走过去,抓住江弈安的手臂说:“既是如此,那你也要看看我的实力才行啊。”
江弈安看着他拉着自己的手腕,猛地抽回手臂抬眼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无救。”转头就往前走去。
“名字!”女子说。
“长生门,江弈安。”
夜里,窗外屋檐上的雪落到地上,发出一声声清晰却沉重的拍打声。她躺在木榻上,想起早晨那位披着白色氅衣的人,“江弈安。”她默默道。
第二天,江弈安坐下捧起热腾腾的茶,季子雍凑过来对他小声说:“今年不会再有人找你了吧?”
江弈安慢慢喝了口茶,热流就顺着他的喉咙流进身体里,一下子就暖和起来:“嗯……找我的话,哎我今天累了,你去吧。”说完带着狡诈的微笑看着季子雍。
“我才不去,顶着你的名号给你打下这么好的名声,你怎么那么狡猾。”季子雍看着这位狡猾的人,无奈地撅了撅嘴。
坐在一旁的晋沅对两人说:“你们谁去都一样,像小孩子似的较什么劲。”说着三人都笑了起来。
“所以啊,子雍兄比我更厉害,应该你去。”江弈安用手肘戳了戳季子雍。他想照季子雍的性子只要给他拍个马屁,什么问题都迎刃而解。
果不其然,季子雍在听到这个彩虹屁后微微扬起头就笑了起来。
“这是事实好吧,需要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