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殊不自然地笑了笑:“哎,这点小事哪儿还需要你大师兄解释这么多啊,别那么生分嘛,好说好说,那……二位早些休息?”
江弈安半眯着眼睛盯着他。
曹殊:……
曹殊推手告辞后,转身就化成一团明红色火叶,消失在夜晚里。
季子雍和江弈安站在原地,等曹殊彻底消失后两人反身回去。
一路上季子雍都忍不住地嘲笑曹殊,刚上楼梯,江弈安也笑了起来。
“他怎么还是那个德行。”
“他要是变了,我都怀疑他被别人附身了呢。”江弈安走在靠扶手的一边,他下意识地抬手搀住扶手,可刚抬起手来,右肩上的伤口就疼得要命,就好像撕裂开了一样。
江弈安咬了咬牙,轻轻地放下右手,季子雍好像看出他有些不适,就猜到兴许是下午的伤发作了。
“你的手没事吧,一会儿回去我帮你看看吧。”
江弈安笑了笑:“不碍事,小伤,擦擦便好。”说罢江弈安好像突然想起什么,转头对季子雍说,“你先上去。”说完只身跑下楼梯。
夜晚,江弈安坐在铜镜前,背对着看到外衫上已经渗出晕开的血迹,他解开腰上的束带敞开衣襟褪出右臂,撕开黏在伤口上的衣服,对着镜子就看到后背两个棋子大的血窟窿在勃勃渗血,他又转过身看了看前面,发现前面的伤口正好在锁骨下面,三个窟窿这样看起来真的有点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