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找别人。”我提出了一个他绝对不可能同意的提议。

“……不行。”果不其然,他只是犹豫了一下,还是否决了这个提议,“还有,不准再说这种话。之前就跟你说过了吧?平时就要和alpha保持安全距离,发情期更不可以——”

我猜到了他的回答,志得意满地继续赖在了他的身上:“那就让我这么待着。”

而七海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解决方法,只能就这么抱着我坐在沙发里,身体绷得紧紧的。

原本只要打两针抑制剂就能解决的发情期问题,在我提出“解放oga性羞耻,停止滥用抑制剂”的倡议的情况下,突然变得复杂了起来。

事情是这样的。

在oga逐渐得到了更多发言权的现在,许多oga在论坛里交流自己的经历,其中的大部分人都提到了关于性的认知。

性羞耻也是压抑oga性格的一部分,抑制剂原本只是用来防止oga在工作时发情影响正常生活,却被很多地方的保护协会用于日常压抑oga的正常□□。长老院一边催着oga结婚生子,一边又让他们觉得有□□是不堪而肮脏的,用抑制剂控制他们。

即使到了现在、我们大谈oga解放,也依旧有许多oga谈性色变,排斥着接受自己的一切,滥用抑制剂,以至于伤害了身体。

这部分算是我的知识盲区,毕竟我那时候就差被摆在实验台上□□了,没有“性羞耻”这种概念。但确实有许多oga因为各种原因经历过来自丈夫或者别的alpha的羞辱,比如因为衣着大胆而被羞辱为勾引人,也比如发情期丈夫力不从心失了面子便辱骂oga“放荡”的这种情况。

在大众的偏见下,甚至连许多oga自己都觉得□□是肮脏的。其中的许多人,不但用抑制剂压抑自己,还加入了言语加害其他同性的行列,从被害者变成了加害者。

我察觉到自己也有滥用抑制剂压抑□□的倾向——毕竟我不打算放任自己过于依赖某个alpha,信息素交合的失控令我很没安全感。

但我也并不打算放任自己这样下去,这的确不利于健康,会导致内分泌紊乱。其他oga可不能像我一样自主改变基因,他们的身体状况更成问题。

也因此,作为执政官,我先停用了抑制剂,开始试图研究如何平稳度过发情期,并研究了一下alpha信息素的替代物用以代替alpha在oga发情期中扮演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