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更是像失忆了一样，忘记了她的死，跟谭书翰幸福美满的过日子，仿佛她就是一只蝼蚁。

死不足惜。

谭书翰脸色已经黑如锅底，眼中的怒火简直不要太明显，这个女人居然把他比喻成小动物和花花草草。

可恶。

陆雪薇的脸色也差不多，她想反驳，却找不到话来反驳，因为陆小舞说得很对。

不喜欢就拒绝，没毛病。

“可是你说的话太难听了，大家都是同学，没必要说得那么过份。”

陆雪薇的声音柔柔弱弱，跟她的人一样，如同一朵盛开的娇花，让人想要藏起来。

“没办法，我就是这么耿直。”陆小舞双手一摊。

陆雪薇看着谭书翰，眼里带着一丝心疼，“那你跟谭书翰道个歉，我想他会原谅你的。”

道歉？

你怕不是有病吧？

陆小舞眨眼，突然被气笑了，早读已经开始，回到自己座位上，都懒得搭理她。

智障。

陆雪薇见状，咬了咬下唇，居然跑了过去，站在谭书翰面前，“我代小舞跟你说声对不起，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陆小舞：“……”

特么的，好想打人。

叶珝看着谭书翰，眸光黑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