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臣妾就不!”

许芷萱挽着他胳膊,靠在他胸膛上撒娇:“陛下,妾真不知道,那药膳是您看着熬的,早知道,我一定喝光光,一滴不剩。”

秦挚依旧冷着脸,但眉眼显而易见的柔和了下来。

许芷萱见状,再接再厉,继续撸毛:“陛下,不是想要一个皇子吗?妾会努力的。只是您以后做了什么,可别瞒着了。”

猜人心思实在是太累了。要不是梁盼提醒她,鬼知道皇帝生气的点。

这下,秦挚的脸是再也板不下来了,他直接翻身将人压在下面,眼里有光:“阿芷说到做到便好。”

然后,第二日,又迎来一盅药膳的许芷萱:……

额,别说,味道还真不赖。

皇帝一行人到清河县时。

许家,葡萄藤架下,许孝还悠哉悠哉,躺在竹椅上面看着书,酌着小酒。

许夫人坐在一旁石墩上,绣着针线,时不时看一会儿子,生怕他累倒。

而不远处,烈日下,许直扎着马步,正偷偷做着小动作,想偷会懒,结果,还没开始呢,就被老爹一个杀眼射过来。

许直立马端正马步,讨好的笑了笑,一副‘爹,你瞧我多认真’的模样。

许孝:……

这小兔崽子,是不罚,永远都不知道收敛。

让他读书,他就睡觉。

真是干啥啥不行,吃喝玩乐第一名,去乐坊去的比学堂还勤快,这以后可怎么办的好。

当老子的操心着儿子的未来。

但许直完全不理解爹的担忧,他这辈子又不打算去做官,家里弄点小生意,能养活自己也就够了,要那么出息干嘛?

他是喜欢吹牛,有那么一个姐姐,已经够他吹一辈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