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觉得如何他都不回应,觉得没趣儿了,她嘴巴上,便逐渐安静下来。
温软在怀,幽香沁脾,燥热一阵一阵传来,他今儿可真是尝到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察觉她似是歇息片刻,又有了挣扎的力气。才刚一动便听他暗哑着嗓音,忍耐道
“不想吾对你怎样,最好乖乖别动”
暮沐一顿,便真的不敢再动。
察觉他好似已经不像方才那般凶狠,她吸吸鼻子,小心翼翼道
“你……你为何忽然变的……”
等了半晌,也没人回她,只觉缠在自个儿腰上的那手,又紧了紧。
马车啷当前行,不知过了多久。
许是她好似知道了,他真的也只是这样抱着她,并不会做出别的举动般,便逐渐放下了戒心。
一直紧绷的神经得到放松,小腹酸胀,倦意便随之袭来。连在心里骂他都懒得骂了。
只模模糊糊的心想,若早知道会有这一幕情形,就每餐多吃点饭了,吃的胖胖的,看还不压死你……
这般想着,暮沐的眼皮沉重,意识逐渐丧失,身体直觉那人的怀抱宽厚温暖,倒也较为舒坦。
后来撑不住,她闭着双眼迷迷糊糊,似梦非梦间,感觉有人俯上她的脖颈,眷恋的亲吻。
是谁在耳边轻声唤她,娘子……
什么娘子啊……她张张嘴,却抵不过困意,神识终是落入一片黑暗,沉睡过去。
……
“爷,快到城中了,可是要回军府?”马夫在门帘子外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