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岭对小孩向来是敬而远之的态度,又小又闹,不能打不能说不能骂,他又不是个会哄人的,一连三天,舒言尽心尽责的当着全职奶爸,他就在一边远远地看着坚决不上前。
一日,趁着孩子终于睡着了的功夫,舒言让梁白凯帮忙看着,回房和沧岭腻腻歪歪温情了一把,情到深处,他不禁抱着人耳畔厮磨问:“若是没发生那些事,你爹会不会给你取名叫九岭?”
沧岭眼神闪烁,并不答话。
舒言抱着他的肩膀,想了想,下定决心道:“我们的孩子,就给她取名叫九月吧?”
沧岭眼睛一亮,因为那句’我们的孩子‘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扬,一扫前几天的阴霾心情点头:“好,就叫九月。”
二人含情脉脉对视,一切尽在不言中,还未再进行下一步时,隔壁房里忽然传来婴儿惊天动地的啼哭声。
舒言紧忙拽过衣服一边套一边跑,没走两步就被人怒气冲冲地拉了回来,沧岭恶狠狠道:“不准去!”
“可是……”舒言回头欲哭无泪,他也不想去啊,可是孩子哭声这么响亮,晚了可别把嗓子哭坏了,身体哭出毛病来了。
“我去!”纠结了半天,沧岭壮士断腕般套上衣服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啊……我以为你讨厌小孩。”他呆滞。
沧岭闷声开门,丢下句,“谈不上讨厌,只是不怎么喜欢。”更何况这些天她还分走了你所有的注意力!危险必须扼杀在摇篮里!想到这儿,他精神抖擞,说什么也不能让舒言去。师姐只能是他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