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维持着拭剑的动作,沧岭面色微沉,锲而不舍地追问:“她是谁?”
将头埋在对方颈窝闷声发笑,舒言柔声说:“岭儿啊。”
还喊的这么亲密!
沧岭将剑放下,转身恶狠狠地把人压在身|下,将身体往下压,与他脸贴着脸危险道:“最后一遍,她到底是谁?”
“岭儿啊。”舒言无声大笑,上前印上那张紧抿的唇,厮磨良久才一个反身将人压到床上满目柔情道:“碧岭老祖碧岭儿。这个醋你也吃?”
沧岭大感窘迫,却丝毫不肯认输,掰着他的脸直接上嘴啃,两只手也没闲着,上下其手,大有不达目的不摆休的架势。
“这么心急?”舒言笑眯眯地抱着人滚到床榻最里面,看似气定神闲,可手上速度丝毫不慢。
“心急?”沧岭喘着气,满脸绯红地望着他,“十二年前我就想这么做了,虽然情况和我想的不太对。”
他拧了拧眉,坚定不移道:“我想要你。从十二年前第一次见你时开始。”
当年在天门山正门口,虽然只远远地看到了一个背影,但自此,世间风景万千,却再也入不了眼。
十二年前?那不才是他刚穿过来的时候吗?那个时候,沧哥也才拜入天门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