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岭不屑一笑,手握青阳,连招呼都懒得多打。正欲拔剑时,却被人拦了下来,一见拦人是谁,他的脸色瞬间阴沉的可怕:“师姐可是真心喜欢他?”
舒言诧异挑眉,条件反射似的把手伸到沧岭的头上试了试体温,没毛病啊,这孩子莫不是傻了?净说瞎话。
沧岭离他最近,加之拔剑的手还被他按着,便又上前一步,举止亲昵地凑到他耳边细声说:“当年我数次求你,你也坚决不收我为徒。那样求你,你也不曾心软分毫,执意将我赶出师门。师姐说皆因我是魔。那他呢?他不是吗?”
那双悲伤心痛到极致的眼神令舒言心底一紧,像是被人拿捏住心脏一般。
见人失魂落魄,眼底闪烁着复杂的情绪,舒言轻叹一声,强忍着心底翻涌的情绪,用稀疏平常的态度将沧岭放在青阳神剑上的手拉了下来,细声嘱咐:“心魔不除,这剑,你就不要乱拔。”
“他和你是不同的,不要什么人都拿来乱比较。”说着,他情不自禁地按着沧岭的脑袋,淡淡地印下一吻,丝毫不顾及周遭一大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见沧岭意外到连呼吸都忘记的呆滞表情,他轻轻一笑,满不在乎地说——
“你不是想要答案吗,我给你答案。”
【是否摘下‘盛世美瞳·黑’?】
“是。”
【是否摘下‘隐形衣’?】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