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举浑身是血,一脸霜寒地走出来,手中的剑也染血三尺。
舒言诧异问:“师弟,你这是?”
舒举面不改色地接过千尺狗腿式递来的抹布,一边擦拭着剑,一边侧过身看向洞口道:“遇上了点儿麻烦,现在没事了。还要进去吗?还有……那厮呢?”
千尺从善如流的撒谎道:“九天师弟自告奋勇送那渔女回家去了,叫我们不必等他。”
舒举眉头一挑,显然是心知方才那渔女有问题,但一想到九天也不是个善茬,便不再多问,转而看向舒言。
舒言将裙摆一撩,长腿一迈,气势如虹,言简意赅道:“进。”
从外面看,洞口不过两丈宽余,一进洞就发现内别有一番天地,石壁道路先窄后宽,一条路直走到底。
不多时,便有刺鼻的血腥味传来,舒举用眼神示意二人不必多想,安心走路。
而舒言和千尺则是陷入了一片死寂,前者问:“师弟,你莫不是把驻守在此地的灵物,给杀了?”
舒举一脸不愉快道:“我本无意杀生,奈何那畜生不识抬举,好言相劝听不进,非得逼我亮剑。”
千尺懵怔,突觉身后仿若有一双冰冷的视线正在注视着他,他惊恐万分地问道:“师尊,你杀了多少?”
舒举不悦,斜眼道:“自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