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面无表情的将鸟兄拉进了房,反手栓住了门,不放心的还又布下了两个结界罩着,这才干过瘾的给自己倒了杯茶,一杯都不够解馋的,于是又来了杯。被反派boss那简直可以去当广告宣传的豪饮姿势勾起的酒虫,终于给压下去了!

“黑……”千尺一句话还未说完,就见舒言指尖沾了水,在桌面上写着四个大字‘隔墙有耳’。

千尺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就拉耸着脑袋坐在那里,整个一副面地思过的衰样。

舒言也不催促,倒了杯热茶慢慢品着,小半个时辰后,抬头透过半掩的窗口看向外面的屋檐,怼千尺说:“行了,他走了,你自个儿去挑间房住吧。”

千尺想也不想地说:“我住你隔壁。”

这货出门就抬脚往左走,他悠然道:“那是九天的房间。”

吓得人屁滚尿流,千尺急忙缩脚往右边转,他又说:“那是沧哥的房间。不过他现在已经不在了,收拾收拾,倒是也能住。”

千尺面色苍白,把头摇成拨浪鼓,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生怕被人拦下似的,冲去对面房间拉开门,豪情万丈道:“我就住你对面了!我要是拉开了嗓子,你可一定要来救我啊!”

舒言默默看着他,目带同情,没有说不久前反派boss就是在那个房间的顶上,瞅着他俩看,转而从善如流道:“怕什么,你师尊马上就到。”

千尺醒悟地拍了下自己的脑袋,一边关门一边说:“也是哈。都让boss给我吓懵了。”

进房没多久,千尺的房间就熄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