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你!”鸿凌子十分嚣张,有气势地将那条罗裙扔他身上,头也不回地走了。
如果忽略那身破破烂烂的衣服,和披头散发的尊容,确实是一位翩翩君子,可惜,这大兄弟似乎有点儿抠门,连一身衣服都吝啬给自己画。
拿上那条裙子,舒言温和无害地,冲尴尬到视线都没处安放的天门山弟子柔声细语道:“有人受伤吗?若是无人受伤,那便都散了吧。”
“师姐!师姐放心,弟子无事。”众弟子感动到热泪盈眶,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瞬间都露出下定决心,誓死捍卫正道,和魔道势不两立的表情。
……本帅只是想说,戏都落幕了,你们该散场了喂!
心情沉重地换好裙子,舒言一回来,就见秦可可一边疯狂掉眼泪,一边手无顿措的想搀扶小男主,却有心无力,好几次差点儿没把人摔着。
妹子,你还是放手吧!
你没看见咱沧哥那痛苦的表情吗?你碰到他伤口了喂!
见沧岭紧咬下唇,面色隐忍,为了以防秦可可把男主玩坏,他急忙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不动声色地挤掉了妹子的位置,自己稳稳当当地搀扶住对方。
“师姐……”一换人,沧岭就察觉到了,抬起头望着他。
那我见犹怜的小可怜样,妈耶,本帅的心肝儿都在颤诶!
见对方体无完肤,后背是滚滚翻起的血肉,舒言垂下眼眸,将刚脱下来的舒巨巨牌外衣,轻轻笼罩在对方身上,尽可能的没有触碰到伤口。
他看着沧岭,对方也看着他。
说起来这还是对方第一次,勇于直视他的目光啊,想想怎么还有点儿小心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