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郎?”周寂年给自己做心理准备。
谢宁回身,一脸怒容,“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周寂年睁着眼睛,脑子已经呆了。
“你还想要瞒我到什么时候?”谢宁急死了,“那人有没有正面找过你?”
“谁?”周寂年抱着儿子转身找椅子,松了一口气,第二个问题一出来,他就知道他活了。
“我们的仇人啊。”
周寂年顿住,椅子也不找了,抱着儿子又走回谢宁面前,低头在谢宁脑门印下一吻,“没发热。”
谢宁旋了一个白眼,“六叔带着新妇和奶奶已经住在我们府上了,我怀疑和打油诗那人有关……”
谢宁又将下午的分析说给周寂年听。
和周六丰有联系的传谣的外地商人?周寂年马上猜到了,“朱大常之父朱厚。”
谢宁唤了绿禾将渝哥儿抱走。
周寂年静静思索片刻,“看来朱厚是拎不清了。”
谢宁不关心这些,只关心姓朱的会不会伤害到寂年,“他背景很厉害吗?”
“嗯?你倒提醒了我。”周寂年神态放松下来,“他曾在户部当值,如今我也在户部,既如此,只好查查他的旧账了。”
周寂年计划一番,站起身说:“我去会会六叔,往后给他吃喝,但是白日打发他出府自寻住宅,等他找朱厚给他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