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简宁弯唇笑,嘴角泛起小梨涡,简振军心软得一塌糊涂。
她爹和三姐是同一种类型的人,你得迂回激发让他感觉到被需要。
告别虎目含泪的魁梧大汉,简宁拽着滑板车绕了个道捡甘蔗种,好家伙,重量起码两百六七十斤。
她爹哪憨了!
根本不憨,就是过于疼媳妇闺女在普遍重男轻女的农村显得尤为格格不入,落在外人眼里就显得憨里憨兮的。
薄暮冥冥。
此时简宁正途经一乱石岗,这一截采石采得乱七八糟,没法滑行,得把绳子套脖子上提溜着走。
把自个当作牲口使的人还不知道家中门槛快要被人踩烂。
德利站在堂屋门口,两腮气鼓鼓的,活像一只河豚。
四姐咋还不回来嘛!
家里妖孽丛生,妖气四溢,他搞不定啊!
三姐又是个锯嘴葫芦。
他整日琢磨要怎么把马屁拍的清新脱俗不落于俗套,好长长久久留在四姐家,结果今天四姐一走,莫名其妙冒出来一群神经病跑来抢他的活儿。
咄咄怪事!
人家不要钱,不吃饭,白干,他要怎么胜出……
钱可以不要,关键是饭啊,他不就图那口吃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