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先回——”
顾思明感到他扶着轮椅的手被苏涉伸上来的手抓得死紧,便改口:
“那我们继续,小心一点便是了。”
“你一个人小心有什么用,”苏涉弱弱地抱怨了一句,仔细想想,除了御剑时,他似乎便从来没见过顾思明用他的翠曾,一柄剑被当成了马车,这可真是……他摇晃了下这人的手:“起码上身……上身的灵脉给我解开,若遇上意外也好有个防备。”
“你的灵脉还没长好,那太疼。”
我就喜欢疼。可苏涉又不能这么直接地说出这样不正常的话语,只好这么说:“不想见到宗主的时候……像个废人。”
顾思明叹了口气,点了他身上几处穴位,灵力在苏涉上半身流转起来,的确,如刀子剐蹭着气管,却好歹是久违了的呼吸。
在这竹林里打转了大约半个时辰,他们才看到了那座被称作竹屋的别院。
它叫竹屋,虽然它不是竹子做的,里面也没有一根竹子。
“把我推到门前,那道门得用暗号开。”
苏涉说着,看了一眼顾思明。
薛洋曾在那座种满青竹让他差点丧命其中的院子里吓唬他:
瞧见了吗?这里的每棵竹子都是一个你的前人,你数数,这里已经埋了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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