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搂着一娇小女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他继母,想到前不久俞辉还给他打电话,让俞童回去吃顿饭,并未听到过他和继母要离婚的消息。
那边女子搂着俞辉脖子,两人在说悄悄话,清晨机场人不算多,因此即使俞童有着些距离,还是能听到两人说话声。
眼看着俞辉把那年轻女子送走,抬手接了个电话,三两句俞童听出来,是他那继母。
两人又是段温声细语,俨然和刚才那女子无他两样。
俞童再没什么心思看下去,更别说打招呼,转头离去。
那边俞辉像是感觉到什么,正在俞童转身的时候,他也看过来,可看着俞童的背影只觉得有些许熟悉,一时间根本叫不出俞童的名字。
打个车回去也不过八点左右,俞童提着行李箱走进小区,情绪不高。
刚走到楼下听见声猫叫,声音一点都不大,几乎要被雪落的声音掩埋,可冥冥中俞童就是听见了。
明明不怎么会好奇的俞童,这天却是向着声音处走去,那是只黄白相间的田园猫,看起来不大,哆哆嗦嗦站起来,右后腿将周围的雪染成红色,它受伤了。
见俞童走过来,它又叫了一声,右后腿不敢着地,勉强向前走了几步。
俞童蹲下来看着这只猫,自认为理智的心无端被波动了。
他从来没养过动物,养动物怎么想都觉得麻烦,吃喝拉撒还要去打疫苗,春天发情冬天生病。
眨眼见,俞童心中已罗列数十条养猫的缺点,可他像是不受控制般,向那只猫伸出来右手。
那只猫竟也没有咬他,走上前舌头轻轻舔了俞童的掌心。
周朝慎的失眠症这半年都好了不少,但昨天晚上又失眠了,他不太愿意承认是因为俞童要走。
等早上俞童走后,他才渐渐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