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童回头望过来,眼中多了分促狭。

周朝慎顺着俞童视线看过来,最终落在自己左手腕处那串赤红色的玉镯。

周朝慎这才想起来,送给俞童的玉冠并不是单独一个,那本是一副法器,另一个就是戴在自己手上的玉镯。

当年他在秘境中得到这对法器后,觉得这发冠颜色自己实在是带不来,索性衣袖遮挡,便只带了手镯,发冠就放在储物袋中,刚才情急之下拿出来竟是送给俞童。

说起来只是个巧合,这原本是一对的东西,一个戴在俞童头顶,一个戴在自己手腕,怎么看都惹人遐想。

但当这巧合出现时,周朝慎却是一点也不想解释,更不想去收回玉冠。

他觉得俞童是不会介意的。

果然,那促狭的眼神中并无厌恶,反而在看向自己的时候,带上了那让自己欣喜的酒窝。

两人四目相对,气息交融,都没有说话却不显尴尬,反而是中暧昧气息在两人周围流窜。

视线像是缠绵在一起,彼此交融。

咳咳

一声轻咳声从旁边传来。

俞童两人顺着声音看过去,是任昌隐。

此时他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好形容,带着感慨与惊奇,又有几分欣然,像是看到自家猪竟然无师自通得会拱白菜了。

原谅这个粗糙的比喻,但这个形容真的是周朝慎此时心头的念想,作为一名常年受到师傅冷嘲热讽的徒弟,他敢保证,任昌隐绝对还偷偷给他使了个鼓励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