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过去一肘子,锤得王秦毅心头一痛。

王秦毅趴在桌子上,转头看内边两人根本没理自己,一个说一个写,气氛倒是其乐融融,总感觉自己也插不进去。

他是越看俞童越觉得奇怪,他和周朝慎这么多年兄弟,在他未成名前两人就认识,从没听说他认识仙门中人啊。

又想到周朝慎那个师傅,任昌隐,难怪他会收周朝慎为徒吗,这师徒俩也是一脉相承。

这倒不是王秦毅说任昌隐不好,只是任昌隐的名声,要让他去列仇人的名单,怕是能出本书,要是列朋友的名单,可谓屈指可数。

如此想下来,任前辈好像有个师弟,两人看似不容水火,其实关系最是要好,王秦毅记得那人叫常有道,这人也收了个弟子,名字,名字叫。

他再看看俞童,顿时恍然大悟,“你,便是俞童。”

俞童点头应下。

不怪王秦毅这般惊讶,实在是每次列举金丹以下的修士时,总少不了俞童这个名字。

当年不州峰退出五大峰时,常有道正好收俞童为徒,而俞童也很争气,很快到心动期,就在大家以为常有道会开始广收徒弟后,他再没后续动作,如此俞童的消息才渐渐淡下来。

这边王秦毅在那想来想去,周朝慎已经将近况说给俞童听。原来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批到东淮城的人。

在他们之前,东淮城已经来过十多个修士,但无一例外,他们都已经轮为在座的凡人,失去意识。

关键就在那杯酒,周朝慎和王秦毅能逃过一劫是他们有个法器,解了这酒的毒。

“你闭关了六年。”周朝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