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让柯重锦彻底爆发,将人压制在沙发下,手指发狠一般掐着他的脖子,却没敢用力:“虞楚,你是不是知道舒子言回来了,心底那点小心思又复燃了?”
这些年,他不是不知道时今歌一直都在资助舒子言,但是,时今歌保证过,两人之间只是单纯的兄弟情,甚至,除了给钱,电话都很少联系。最后,他才勉强忍了下来。
可现在,又到底算什么!
“子言回来了?”
惊讶地神情不似做假,一时之间,柯重锦也有些犹疑,烦躁地扯了扯领带,将时今歌松开:“总之,想要离婚,除非你死。”
不等时今歌做出反应,柯重锦就回了卧室。
一晚上,时今歌都没有回主卧,可也没有出去。
主卧里,早已熄了灯,柯重锦习惯了人体温度、肌肤相贴的身体翻来覆去,却始终没有睡意。
折腾到了半夜,就在柯重锦眼睛疲倦忍不住睡着的时候,似乎听见时今歌在他耳边说了一句:“离婚吧,我早就厌倦了。”
猛然惊醒,发现卧室里只有月亮透过窗户射进来的朦胧月光,身侧哪有时今歌的身影。柯重锦暗骂一声,扯过被子捂住脑袋。
第二天醒来,柯重锦冷静了不少,洗漱完想和时今歌谈谈的时候,却发现人早就离开了。
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柯重锦冷着一张脸,快速解决完早餐之后,去了公司。
“徐应,舒子言暂时不调走。”
徐应愣了一下:“是。”
即便再生气,柯重锦也需要管理好自己的情绪,柯氏还需要他,今天的行程也安排得很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