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芳微微颔首,抬头对慕容越道,“二皇子,戏演得差不多就得了。”
慕容卓:(⊙o⊙)!
他惊得手一松,长剑掉落在地,转头看着慕容越。
慕容越淡淡一笑,“刚才,是不是吓死了?”
慕容卓:……
跪在一旁,刚才瘫软身子,以为会死的鸿宝:……
行叭,长公主跟二皇子真是会玩儿,这么大的事情竟然是戏?
刘芳没空搭理这对相爱相杀的好兄弟,她转身去了内室,看到了已经病的皮包骨的延庆帝,正穿着帝皇冕服坐在榻上。
“这一切,都是你算计好的?”
延庆帝声音沙哑,低沉,与七年前相比,人也如同这声音一样,变得格外阴沉了。
刘芳缓步走到他面前,低着头俯视他道:“我一直不明白,为何你作为一国之君,竟然会有这么可怕的念头,宁愿把这天下给毁了,也不愿交给自己的儿子?后来我想明白了,对于神经病来说,想的都是自己高不高兴,哪会管别人的死活?
只是,陛下,你午夜梦回,就不会梦魇吗?
就没有想过,你所出卖的是您的子民,您的国家?”
延庆帝病弱苍白的脸上,神色一僵,他盯着刘芳道,“是你逼着朕这么做的。”
刘芳冷冷一笑,“呵。所以,您宁愿毁了西疆,毁了大延国,也要保住您这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