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仲黎低下头,“儿臣明白。”
严边宗驾崩,皇后殉葬却不同墓,严郁风被幽静在向山庭,不得出世。
新皇登基,万臣朝拜。
就在这时,前皇后的将军父亲带兵杀了进来。
血溅了整个大殿,严仲黎只受了轻伤,但是楚闻霖被刺死在了这场变故里。
——
褚修衍离开了京城,却传言他的身旁总有一人相随,要知道他并不是喜人靠近的人,除了当年的某个人再无人能靠近他五步内。
有朝中旧臣告老回乡的曾经巧遇过一次,褚修衍身旁的人戴着黑色斗笠,遮住了脸。
一阵风吹起,他惊讶的发现那戴着斗笠的竟是当年在那场变故中死去的人。
就在他定睛看去时,两人已经走远了。
闹钟在耳边响了起来,楚闻霖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块木板床底,宿舍里醒来的舍友在洗漱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
他起床穿上了刚穿上洗的发白的校服,舍友已经准备往外走了,“楚闻霖,你要早餐吗?我给你带。”
楚闻霖想了想每天十块的饭钱,摇头叹息,“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