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修衍抚摸着灰兔柔软的皮毛, 嘴角微勾,“是吗?”

走出屏风,楚闻霖突然想到了昨日林璋和他说的话, “世子, 昨日那头鹿?”

“怎么?”褚修衍斜过眼睛看向他。

“总归是您打到的,但是却记在我笔下……”

“无碍,记在谁笔下都是一样的。”说罢褚修衍让人把营帐大门打开了来, 外面的光这才透了进来,照亮了帐内。

回到了自己的营帐,学士正悠闲的喝着茶,见楚闻霖回来了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他坐下的时候才发现桌上的折子没有了,“学士,剩下的奏折呢?”

“已经送过去给太子看了。”

“太子?”

一番交谈,楚闻霖这才知道今早的事。

那这东西若是搁太子手上,能不能送到严边宗手上那可就玄了。

不过,预定剧情中他犯下的这个错总归还是会成为未来秦仲黎压倒严郁风的一把利器。

命中注定的事,谁能道清楚。

感叹了一声,左右无事楚闻霖又回到通铺上又睡了一会儿,下午的时候才起了床,却只感觉浑身酸痛。

这里的铺没什么垫着,格外的硬。大概是他在褚家是给那些软褥锦被给惯坏了,一时间躺在这里还有些不习惯。

晚上褚修衍又将他叫了过去。

他看见楚闻霖身上有些发皱的衣服,又在他耳边闻了闻,不禁皱了皱眉。

楚闻霖所属的营帐只有三人住着,就是学士,他和林璋。可是初秋还有稍许闷热,难免有些重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