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宛年还是那种天真的模样,似乎对于邵朴低着脑袋靠在他脖子上的动作很好奇,也毫无防备。
腺体在脑后,在与肩膀平齐的部分,平时并不突出,只有发情期才会释放信息素。
邵朴摸了摸白宛年的颈后,光滑白皙,可能是太瘦了后面的脊椎骨有些硌手。
“快点!”女人低吼了一句。
军队还未找到这里,而邵朴已经穷途末路。
“抱歉——”他说了一句话,然后将下巴放在了白宛年的肩上,抱着他突然下口。
白宛年吞吐出口:“唔?啊——好痛!呜呜呜呜~”
牙齿咬破皮肤,力道在细嫩的肌肤上几乎是前所未有的全方位刺痛。人的牙齿本来就不像针那样尖,要咬破皮肤,不仅是牙磕进去那么简单,还需要像吃肉一样撕磨进去。
迅速,突入,撕裂
等邵朴回神的时候,白宛年已经疼得连连锤他了,眼泪稀里哗啦像不要钱一样往下掉珠子,平白两行牙印留在身上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呐呐地低着头牵着哭包,是时候地选择逃避。
军队涌进仓库,邵朴在所有人还没发现两人异样时就为oga把半开的领口衣服拉好了。
女人被乱枪打死,睁着眼看着邵朴和白宛年,倒下时眼里还留着戏谑和感慨。她把一个oga玩坏了,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