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宛年没说话,抿着嘴先走了。
表妹被他留在了原地,叽叽喳喳的声音和邵朴敷衍的应答都抵不过后背热烈的视线。
他在看我。
白宛年走着走着,他并不知自己的脸在转身时就红了,耳根子软乎乎的,空气里的奶味也重了。
邵朴并不知道白宛年的反应,在小oga离开后,他不想给人留下盂浪的印象,只能悻悻地收回视线找了个借口离开。
直把白晓萌气得在原地跺脚,在之后的拍戏日程中邵朴受了她不少哀怨的眼神和白眼。
开拍仪式开始前邵朴都没有再遇到过白宛年。
直到第一场戏里他站在角落里,才看见那个一袭白衣倾世的人从回廊尽头进入镜头。
公子如玉,白衣倾国。
他是戏中的燕国国师,也是当今赋论第一人。
邵朴身体一动,他从怀里拿出从道具组顺来的马扎,打开、放好、坐下来,动作一气呵成。
他好整以暇地盯着剧中人,纸质剧本从他的怀里露出一个角来,皱巴巴的半本书,与他短小的戏份一点也不相符。
戏里的国师从燕国皇庭任命前往晋国外交,路遇下山救世的救世医师,二人相谈甚欢,一路往晋国皇城来。
模拟空间里场景不断变换,几日的拍摄就在小小的空间完成。
两个人一路行医救人,白衣国师温润如玉,救世女主爽利英姿,站在一起不仅养眼而且般配。
邵朴听了不少遗憾两人只是表兄妹的关系而不是情侣的话。直给他气得内火旺,晚上流鼻血,半夜起床冲凉水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