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游戏还未结束,便迎来了浑噩的睡意。
白宛年的脑袋一点一点的,受到他泫然泣下指控而产生“愧疚的邵朴正将他整个人搂在怀里,约定好不放开,有多热都不准去对床。
受到胁迫的邵朴颇为委屈的抱着一个大火炉入睡,被子紧紧裹在白宛年的身上,只留给邵朴一个小小的角。
就在白宛年昏昏欲睡,神智已经被睡神拉入黑暗的时候,一道低吟在身边响起。
“年年会哭吗?”
“呼~呼~”好困。
那道声音没有再问,又过了一会儿,才接着道:
“没事,睡吧。”
邵朴伸出手,给他捋了捋碎发,颇为粗糙的给白宛年清出了一个光亮大脑门。他将大脑门靠到自己侧脸处,然后闭上眼睛。
“晚安。”
“哼嗯~呼呼~呼呼~”
邵朴就着鼾声入眠,迟迟睡不着。体内体外冰火两重天,血液供应不足,全身疲乏。
他在黑夜中睁开了眼睛,就如这数周以来一样,孤独的睁着眼睛盯着窗外的天空。星星闪烁着微光,那里是他的家。
星星也是有家的,名为星云的家。家乡的旋律邵朴从未听过,但听说那就是星星的呼声,微弱也珍贵。
宁静的夜,不宁静地星空,每一天都在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