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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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宛年在生理期迟迟未来之前就很瘦,在家呆了不到两周,越是好吃的饭菜反而越吃不下去。他又变瘦了,也更白了。
“年年,你再吃点,喝点绿豆粥。”白母看着桌边刚放下碗筷的白宛年,眼睛里溢满了心疼。
“妈妈,我没胃口。”生理期的爆发让他整个人都陷入了昏迷,这段时间他是真的什么也吃不下,闻什么都恶心,吃什么吐什么。
“妈妈我先回房间了。”说完,拖着一双白绒拖鞋的白宛年慢慢走上楼梯,回到了房间内,关上门。
饭桌上留下白母一人捧着饭碗,此时也难以下咽。她放下餐具,叹了一口气,然后站起来,吩咐保姆进来打扫。
“年年要怎么办啊,一直这么不吃东西,营养液也成不了多久啊。怎么办啊我苦命的孩子。”白母满脸担忧,念叨着走回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又拨通了白父的号码。
“老公,年年他还什么都吃不下去,再这样下去他的身体会撑不住的。”
宛馨流着眼泪,越说越伤心,她的孩子该怎么办啊。
不知道对面的白父说了什么,宛馨的情绪渐渐平稳。但她的担忧并没有减少,甚至连心都快跟自己的孩子一样难受着,伤在儿身,母亲感同身受甚至无可奈何更加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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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宛年回到了房间后便走到床边坐了下来,静静地发了一会儿呆。他向后倒进褥子里,陷进了床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