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勋:“他说他很喜欢那个alpah,心脏在动的感觉,让他很慌张。”
白序:
“你是alpha,我也是,我们都不知道年年说的是什么意思,也从来没听他这么说过一个人。但你别忘了母亲以前跟年年说过的话”
白母从二楼走了下来,珠裙衬得她依旧年轻,岁月没有为她带来时光的痕迹,依旧娉婷动人。听见兄妹的谈话,她接话:
“身为oga,我们是惶恐的。即使已经步入oga人权平等的时期,但长达几百年的奴役,让这种空虚和紧张感通过基因传递了下去。”
“年年处在长期身心都不安状态下,他的症状更严重,最后导致了他生理期的延迟。”
“每个oga都会在适合的时候遇到自己的专属alpha,只要一眼就能确认。”
白序上前,将母亲扶了下来,“母亲说的是。”
白母为高她两个头的女儿正了正肩衔,然后笑着开口:“这是好事,年年长大了。”
白勋补充道:“年年找到了他的专属alpha,我是这样认为的。所以才让他转学去了贫民区的五十二中。”他走上前,站到了二妹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背。
李瑾安也走了出来,点头。周业言冲姨母问安,也站到了白序的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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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大家都知道,就自己一个人被瞒在鼓里?